深圳展馆人头攒动,热气都能蒸出水。比热气更火的,是歌尔光学的那一圈展台。XR模组,激光投影机,车载视觉系统,围过来看的人手机举得老高,一阵比一阵兴奋。展板上数字闪亮,媒体镜头咔咔响,谁都看出来,这次歌尔就是冲着舞台中央来的。不做替身,不甘默默,全员高调。这家山东潍坊的企业,第四次闯世界舞台,这次风光,前所未有。
歌尔的名字最近很能打。营收破1000亿,市值到了930亿,往上翻一查,姜滨,潍坊首富又墙上贴回了榜单。歌尔和华为、比亚迪、寒武纪站一起,《财富》榜单说得明明白白:歌尔晋级头部,未来都要正眼看。看到这样的消息,脑补那两年前:苹果砍单,股价暴跌,投资圈一口气都悬在半空。当时潍坊人都说,姜滨要“翻车”了,首富名头怕是得让位。没撑几年,这剧情翻得比电视剧还带劲,直接来了个大反转。
讲真,歌尔这个起点,典型山东故事。早二十一世纪,请几位搞工程的朋友,厂房不到一千平,做扬声器麦克风的小生意。那年代潍坊几乎靠做五金件、配件混口饭吃。有谁想到这家小作坊,后面能进苹果朋友圈?2007年,苹果给了订单。光说这个门槛,行业里有谁不服气?苹果的标准,全世界最“抠”,能做到这一行,直接等于拿下全球通行证。那年后面十几年,歌尔从一个小配件升级为AirPods、HomePod的整机大厂。2017年,AirPods爆款,歌尔营收飞了起来。潍坊当地流行一句话:“苹果一打喷嚏,歌尔都得发烧。”不是开玩笑,苹果一度撑起了一半业绩。
苹果的提携,谁都想要,但这碗饭吃得也有“紧箍咒”。2022年还没转年,苹果订单说砍就砍,歌尔目标业绩说一变就坍塌,无数投资人问:“你跟苹果关系咋了?”姜滨那压力,看得人哑口。靠大客户起飞,也会被大客户“牵鼻子”,这是现实。此刻所有人都看明白了:只有甩掉单一依赖,歌尔才能翻开下一页剧本。
姜滨第二步棋,押的是VR/AR。十二年前,谁信VR能掀波澜?一台设备动辄上万,不到几个极客当玩具。很多老资本不理解,冒险干嘛?苹果香喷喷的单子还拿不稳,为啥放着不做?姜滨一句话——声音是根,光学是翅膀。话糙理不糙。不投这个赛道,永远玩不了新科技硬碰硬。十年不到,2024,歌尔拿下572亿智能硬件业务,接近公司营收六成。Meta Quest供货,华为小米三星全让歌尔做产品,外媒还排队报道。IDC预估到2028,全球每年VR出货一千五百万部。整个产业才开始,歌尔连光学、声学、传感器全都能做,一份设计图,几个月能直接变出成品,硬气,这叫产业链自信。
不得不说,歌尔的势头,就是一步步把产业标签撕掉。原来别人提到歌尔,脑海只有俩字——耳机。现在押Micro LED,投英国Plessey公司,研究下一代AR技术。光博会上亮相的模组比行业轻一半,设备戴上头几乎没感觉。车载光学,智能驾驶,也有进展。越南厂房投资年年升,国外建厂布局全球市场,咱中国制造不只是潍坊一亩三分地了。
有人觉得,歌尔上市、再融资,是不是只有表面荣耀?胡润榜单说,姜滨家族财富240亿,过去一年只多不少。市值930亿,千亿营收撑着底气。两年前姜滨掉队时,潍坊街头很多人摇头,“下一个是谁?”今天,同样一批人只会服气。这背后,是“站起来”的能力。
说到底,姜滨整个人代表一种典型山东生意人本色,跌倒了能起来,笑里藏坚持。这一点,放全中国制造业,一样最打动人。潍坊,这个以风筝闻名的小城,靠歌尔在全球电子产业终于有了高调存在感。小作坊爬上千亿,影子企业成了主角,姜滨用真实经历缩写着普通制造业逆袭。
但1000亿是节点,不是终点。技术门槛、产业升级、全球化布局,每个赛道还能卷出一堆新故事,头部企业得扛住压力。歌尔能不能跑进下一个时代——全球领先的智能硬件生态,这才真让人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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